越云川此时有些难耐,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失态,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强,无人可以撼动。
可自从遇到小郡主,他总是高估自己的忍耐力和自制力。
杨芸萋正在气头上,越云川抱的她不舒服,她边推他,边挪动自己的身体。
衣料摩挲间,越云川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他拧眉深呼吸,声音暗哑地说道:“别动,你若不想让我失礼的话,别乱动。”
杨芸萋听了他的话,看他神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忽然又有些莫名地心悸和害怕,便听话的不敢再乱动。
她长大了,不是完全的懵懂无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越云川暗自懊恼,觉得自己真是有些自作自受。
此时若不是在车上,若不是要穿过闹市,他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臣服。
越云川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心中犹如万只蚂蚁啃噬,心痒难耐。
他手上一个用力,扯开了她的领口,露出她雪白的香肩。
他状似发泄般,埋在她的肩颈处吸咬,咬牙说道:“你这磨人的小东西。”
杨芸萋有些被他啃吸的疼,也有些被他吓到,眼中登时蓄满泪水,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越云川。
他的眼中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饿狼般,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想要将其撕裂和吞噬,但却仍在极力地隐忍,禁欲却又充满侵略性。
越云川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想进一步,却又懊恼自己的失礼。
等他自己也冷静了下来,心中忍不住地心疼他的姑娘。
越云川明白不能太过着急,虽然已经在极力地克制了,但还是吓到了她。
他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埋头在她的肩窝处说道:“这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难熬的日子,萋萋,我真是一天也不想等了。”
杨芸萋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情难自禁,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因他的粗鲁而被扯坏的衣服。
仍然气愤又委屈地说道:“越云川,看你干的好事,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她此时的声音像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