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镇业还是第一次听到妻子,这样夸一个外男,心里顿时觉得不是滋味,便皱起眉头,不赞同地说道:“他有那么好吗?敢肖想老子的女儿,做梦。”
柴郡主立刻反驳道:“怎么就不好了?我看就不错。小王爷的家世与我们萋萋相配,容貌与萋萋也相配。”
“这孩子从小锦衣玉食也没长歪,脾气温煦,秉性纯良,实属难得。”
“不过,儿女之事,也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我们做父母的不要强求。”
宽衣后,杨镇业没有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一把抱起妻子,走到床边。
他立刻覆身上去,看着柴郡主的眼睛,问道:“可以了吗?我都做了半个月的和尚了。”
饶是两人已成婚多年,孩子都这么大了,柴郡主还是会有些害羞。她笑着推拒一下夫君,杨镇业见她轻轻点头,便会意了。春宵苦短,得好好把握才行。
杨镇业为什么等这么多天?因为嗣音两次生产,他都提心吊胆,生怕妻儿出事,便询问青禾嬷嬷,如何做可以避孕?
他不想让妻子喝避子汤,那样对身体不好,便想从自身入手。
青禾嬷嬷告诉他可以避开女子刚刚月事结束的这几日,剩下的日子行房事便不容易怀孕,所以他总会留意。
第二日,杨芸萋去海棠苑找母亲,竹香和菊香拦住了她。自梅香和兰香成亲后,母亲担忧她们有了孩子忙不开,便将府外的铺子交给她们打理,不必时时在云波府里待着。
竹香虽也成亲了,但她舍不得走,便留在府中做了掌事娘子。母亲身边也缺人手,便把府中的这些庶务,都悉数交给她打理,让菊香从旁协助。
杨芸萋很是疑惑,如今都快要巳时了,难道母亲还没有起床吗?以往母亲最是勤勉,卯时便已起来了,今日这是怎么了?竹香和菊香的表情也怪怪的。
竹香小声劝着她:“小郡主要不要去前厅歇歇,郡主和元帅还没有起身。”
杨芸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紧关着的房门,父亲虽辞去元帅之职,但有金麟阁中诸多事务要处理,还要训练金麟卫,还是挺忙的。
母亲和父亲都是勤勉自律的人,像如今这般,天光大亮了,这还在睡觉,实在是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