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青禾嬷嬷教导,耳濡目染这么久,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在现代,他们若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没必要如此亲密吧。
她立刻伸手去推越云川,又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男女有别,还请王爷自重。”
越云川并未未回答她,只带着她从七层的窗一跃而下,杨芸萋吓得惊呼一声,急忙抓住他的衣服,有些害怕地说道:“越云川,你疯了吗?”这人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跳楼!
她着实有些生气越云川的无礼与无耻,但更多的是害怕,她吓得双手紧紧搂住越云川的腰,头也紧紧地埋进他的胸膛,闭着眼睛,一点也不敢向下看,也不敢抬头向上看。
越云川此时勾唇一笑,倒是很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便带着她接连跳跃了几次。真是没想到,这丫头看着胆子不小,居然会这样害怕,难怪轻功学的不好,在汴京除夕夜那次,他便发现了,小丫头站在屋顶时就有些不自在。
她害怕的都快要哭了,抱的越云川越来越紧,不敢撒手,越云川仿佛故意不停下来,她只能带着哭腔恳求道:“越云川,你这个疯子,快点停下来,我还不想死。”
越云川看她是真的害怕,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抖,便也歇了捉弄她的心思,只得带着她飞的稍微慢了一些,最后停到一片花海面前。刚一落地,她有些腿软地跌落在地,但整个人却很僵,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越云川见状,才知道小丫头吓得不轻,急忙打横将她抱起来,随后坐到草地上,轻轻地拍了拍她,抚摸着她的背和肩膀处,轻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现在已经到平地上了。”
杨芸萋仍感觉有些头晕,她不太敢睁开眼睛,只能闭着眼睛靠在越云川怀里,只感觉天旋地转。小时候父亲虽经常带她玩耍跳跃,可从没有去过这么高的地方。
越云川见她这副鹌鹑样,便笑了起来,笑声震荡胸腔。杨芸萋有些羞恼地睁开眼睛看向他,晶莹地泪珠仍挂在她的脸上,睫毛也湿漉漉的,委屈的眨眨眼,泪珠便滚落下来,一副梨花带雨之态。
越云川看着怀里的姑娘,哭的如此委屈,也笑不下去了,急忙用手为她擦去眼泪,轻声哄道:“别哭了,现在安全了,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要相信我,就算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