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云婧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欺负这小姑娘了?”一时间,他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满是无奈与愧疚。
他蹲下身开始道歉,平时上阵都不怕死的,但从来没哄过姑娘,这太棘手了,越云婧哭的眼睛红红的问:“我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越家的剑术不过如此,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学艺不精,所以才输给你的”。
程护连忙点头,姑娘说啥他都点头,只要不哭就行。
越云婧见他点头便又生气的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程护连忙拱手说:“不敢,姑娘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武艺,实属难得,只是姑娘未上过战场,而我久经沙场,经验上略胜些。天下武学,博大精深,我也不敢说自己学艺有多精。”
越云婧见他武艺高强,脾气又好,也不好再纠缠。她丢下一句话:“那我以后经常来找你切磋武艺。”便走了。
程护虽有些莫名,但也未多想,这一切磋武艺,二人的接触便多了起来,久而久之,互生欢喜。
岳阳王得知程护曾是杨镇业的手下,心下很是满意。
当年杨宗业少年成名,他去汴京时见过那个少年,很是喜欢,本想将大女儿嫁给他,怎奈杨宗业突然早逝,他的想法搁置,想来也是遗憾。如今二女儿要与程护结亲,程护曾是杨家军副将,他便欣然同意,岳阳王妃也很是喜欢这个小伙子,这桩婚事便成了。
越家曾与太祖一同打天下,自太祖时便封王,与柴家一样世袭罔替,只是要比柴家幸运的多,柴家在汴京,虽物质繁华确人丁凋零,最终只剩柴郡主一人,不管如何,越虽在偏远之地,但最起码人还在,有人就有希望。几十年前的江南荒凉,在一代代岳阳王的努力下,今已慢慢富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