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他偶尔投来的目光里,能多一丝暖意。
一日,萧彻染了风寒,柳如眉嫌晦气,只派了丫鬟送药。落雁却守在他床边,日夜照料。他昏沉中抓住她的手,喃喃道:“阿婉……别走……” 阿婉,是那个卖花女的名字。落雁的心像被针扎穿,却依旧用帕子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柔声应着:“我在,我不走。”
他病好后,看着她眼下的青黑,第一次没有说“担待”,而是叹了口气:“落雁,委屈你了。” 那一刻,落雁眼中泛起泪光,以为这三年的苦熬,终于等来了一丝转机。她鼓起勇气,轻声问:“萧郎,你……可曾有过一丝喜欢我?”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窗外的蝉鸣都变得刺耳。最终,他移开目光,低声道:“落雁,你很好,只是……” 只是他的心,早已给了别人。
那“只是”二字,像一把钝刀,将落雁最后一点希冀割得粉碎。她强笑着点头:“我知道了,萧郎。” 转身时,眼泪终于决堤。原来她用尽心力的强求,不过是在他的世界里,扮演着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柳如眉很快察觉到萧彻对落雁的一丝不同,妒火中烧。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刁难,先是诬陷落雁偷了她的珠钗,将她掌掴至嘴角溢血;后又在萧彻面前哭诉,说落雁觊觎主母之位,暗中魇镇。萧彻起初不信,但架不住柳如眉日日吹枕边风,加上落雁本就身份低微,百口莫辩。
一次,柳如眉“不慎”落水,醒来后直指是落雁推她。萧彻看着跪在地上,浑身湿透的落雁,眼中第一次有了冰冷的怀疑。“落雁,是不是你?” 他问。
落雁抬头,望着他,那个她爱了五年,求了三年的男人。雨水混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她笑了,笑得悲凉:“萧彻,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挥手让家丁将她拖下去禁足。那一刻,落雁忽然觉得累了。这场以爱为名的强求,早已变成了一场互相折磨的闹剧。她困在他的后院,耗尽了青春与情意,而他,也被这场没有爱的婚姻,磨去了曾经的清俊与温柔。
禁足的日子,阴冷潮湿。落雁病倒了,咳得撕心裂肺,却无人问津。只有一个忠心的老嬷嬷偷偷给她送些汤药。老嬷嬷看着她消瘦的模样,忍不住落泪:“姑娘,何苦呢?这萧府,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