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谦和苏曼曼刚落地,夜风就卷着一股诡异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们站在秦淮河畔,远处的红云像被风吹皱的绸缎,翻滚不休。
“这味道……有点像七姑家的胭脂铺子。”花自谦皱眉嗅了嗅,“但又混了点阴间火锅底料的味道。”
苏曼曼没搭理他的胡说八道,目光紧锁前方那条幽深的小巷。巷口挂着一盏破旧的红灯笼,写着“红袖裁缝铺”五个字,风吹灯晃,像是随时会掉下来砸人。
“她用七姑的铺子做媒介,说明她已经掌握了织梦之术的关键步骤。”苏曼曼语气凝重,“我们得快点找到她的本体位置,否则等‘情丝幡’完全成型,就真的要全球恋爱真人秀了。”
花自谦点点头,手指轻轻拂过胸口的织霞珠,珠光微闪,仿佛回应他的触碰。
他忽然一笑:“你说白莲儿要是真成了事,全世界都穿婚纱上街,那是不是也算一种时尚革命?”
苏曼曼瞪他一眼:“你脑子里除了搞笑就没别的库存了吗?”
“有啊,还有泡椒凤爪、辣条配奶茶、还有……哎哎哎你别掐我!”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走进小巷,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红袖裁缝铺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连一丝烛火都没有。
花自谦伸手推门,木门发出一声吱呀,像是老鬼打了个哈欠。
“有人吗?”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没人应答。
“七姑?”苏曼曼也开口。
还是寂静。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同时跨步而入。
屋内陈设一如往常,针线架、布匹柜、缝纫机,甚至还挂着几件未完工的旗袍,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夹杂着些许腐朽的气息。
“不对劲。”苏曼曼低声说,“七姑不会这么安静。”
花自谦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突然脸色一变:“这不是尘土,是香灰。”
他抬头看向苏曼曼:“有人在这里施过大型法阵。”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靠!”花自谦一个转身,金蛇缠丝手已蓄势待发。
来者却是玄青子。
“你们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