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秦峰快步上前,关切地低声问道:“书记,您还好吧?”
杜书记缓缓睁开眼,撑着床沿坐起身,秦峰连忙上前扶住,小心翼翼地将枕头垫高,让他靠得舒服些。
他整个人看上去虽然有些憔悴,但是一双眼睛却睿智凌厉。
他扫了众人一眼,声音低沉:“纪老,辛苦你大老远跑一趟。”
“不辛苦,您的身体要紧。”
纪明快步上前,放下药袋,在床边的小凳上坐下,俯身搭上杜书记的脉搏。
片刻后,他眉头紧锁,沉声问道:“夫人,书记这几天还在吃上次那副药吗?”
妇女叹了口气,忧虑道:“一直在吃,可这两天好像没啥起色,夜里睡得也不踏实,头痛得更厉害了。”
纪明把了会儿脉,跟上次的脉象差不多,以他的看法来说,还是要继续用那个方子。
他思忖片刻,转头看了一眼楚墨染,随后抬头对杜书记说道:“书记,这位是楚墨染同志,之前给您开的那副药方,就是她无偿捐给医院的祖传秘方。她对这方子颇有研究,能否让她也给您号号脉?”
杜书记闻言,抬眼打量楚墨染,他还以为这位年轻女同志是纪老的学生呢。
她站在一旁,眼神清澈如水,气度从容,既无拘谨也不显张扬。
他微微点头,“好,那就麻烦小楚同志了。”
楚墨染淡然一笑,走上前,“您客气了。”
纪明起身,让出位置。
楚墨染伸手搭上杜书记的脉搏,指尖轻触,细细感受脉象的起伏。
几分钟后,她收回了手。
“怎么样,小楚同志?”纪明问。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她身上。
她抬头看向纪明:“纪大夫,脉象与您说的相近,虚火上浮,气血不畅,加之之前大病伤了元气。药方是对症的,但是有几味药的用量需要调整一下,再搭配上那株二十年老参,温补元气,效果兴许更好。”
说着,她从挎包中取出纪明下午给她的药方,掏出一支钢笔。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圈改了几处药量,递还给纪明:“纪大夫,您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