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染吃完一个柿子,满足的用手绢擦了擦嘴。
熟透的柿子软糯香甜,手指轻轻一捏便溢出蜜汁,没一会儿,筐里就堆满了黄澄澄的果子,甜香扑鼻,勾得她直咽口水。
她拍了拍手,抬头望向树梢,高处的柿子依旧挂了不少,沉甸甸地坠着。
她试着跳了跳,够不着,皱眉嘀咕:“这得找个梯子才行……”
她正犯愁,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她之前为了摘桔子,曾经买过一把梯子放在了库房。
她赶紧闪身进了空间,在库房的一堆杂物中翻出那把铁梯子。
她扛着梯子回到院子,找了个平整的地方放稳,试着踩了踩,确认不晃后,才端着一个旧搪瓷盆,小心地爬上去。
站在梯子上,楚墨染终于够到了高处的柿子。
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摘下果子,动作轻柔,生怕捏破了熟透的果皮。
摘高处的柿子比低处的麻烦,每摘完一处,她就得爬下梯子,挪动位置,再爬上去继续摘,折腾得她额头都渗出细汗。
楚墨染忙活到日头高悬,才将柿子树上的果子摘得七七八八。
树顶上还挂着几颗黄澄澄的柿子,孤零零地晃在枝头,她瞅了眼,决定不摘了。
一来实在够不着,梯子再高也差了点;
二来,留点给鸟儿啄食,也算给这院子添点生气。
她小心翼翼地爬下梯子,揉了揉酸涩的脖子,暗自苦笑:真是没享受的命!本来想偷个懒放松一天,结果一上午忙得跟陀螺似的,愣是没歇口气。
不过看着眼前一片黄澄澄的大柿子,她也顾不上抱怨了。
院子里,两个竹筐已经装得满满当当,熟透的柿子堆得像小山,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地上还铺着几个麻袋,柿子摊得满满一片,再加上混着晾晒的蘑菇和木耳,院子都快没地方下脚了。
她喘了口气,蹲下身开始分类挑选。
熟透的柿子软得一捏就出汁,她小心翼翼地归到一处;
七八分熟、还硬邦邦的,则单独堆在一边。
忙活半天,终于挑选完毕,粗略估算:熟透的柿子装了两大筐,地上的麻袋摊开估计还能装两筐,硬柿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