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沈红英和崔初阳,我们来自苏市。”
她的态度诚恳而热情,楚墨染也不好显得太过冷淡,便笑着回应道:“是的,我来自泉城,我叫楚墨染,她叫徐爱兰。”
周淑敏又笑着看向徐爱兰。
徐爱兰见她刚刚跟自己道歉,高傲的哼了一声,勉强介绍道:“我叫徐爱兰,也来自泉城。”
“你们要去哪里插队呀?”周淑敏好奇地问道。
“宣州省的红旗公社。”楚墨染回答。
“真是太巧了!我们也是去那里,说不定我们还能分到同一个村子呢!”周淑敏惊喜地说道。
“确实挺巧的。”楚墨染微笑着点头,心中也感到有些意外。
这时,徐爱兰旁边,靠窗户座位的那位男同志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兴奋:“真是太巧了!我也是去红旗公社插队的,我叫蒋春分,因为我是春分那天出生的,所以父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我来自运城。”
蒋春分人长得又高又壮,给人的感觉很是质朴踏实。
大家没想到会这么巧,这一排座位的六个人竟然都是去同一个地方插队。
顿时,气氛变得热烈起来,原本对下乡的排斥和迷茫也渐渐消散了一些。
“对了,楚墨染同志,你真的会医术吗?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周淑敏好奇地问道。
她的话音刚落,其他人的目光也纷纷投向楚墨染,似乎都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好奇。
徐爱兰也转过头,带着几分怀疑地问道:“是啊,墨染,你什么时候学过针灸?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不知道?你不会是在故弄玄虚骗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