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站住脚,你有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高实确实是这么做的吗?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你个人的猜测?”
陈峰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一丝沮丧:“我目前没有证据。”但紧接着,他猛地往前探身,情绪激动地急切说道:“周队,您再仔细想想,高实和我父亲一同去的卫生间,他声称我父亲在隔间里足足待了十几分钟才出来。然而,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这一切完全是他单方面的说辞,极有可能是他编造的谎言!他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坐实我父亲与犯罪分子勾结的罪名,让大家深信我父亲背叛了警队,而给他自己的罪行开脱。”陈峰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周云诚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与严肃交织的神情,说道:“陈峰,你所说的这些,目前都还仅仅只是你的猜想,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这些模糊不清的猜测,远远不足以认定高实存在问题。我们身为警察,绝不能仅凭主观臆断,就轻易地给一位同事定罪,这对于整个警队而言,是极其不负责任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伤害。”
陈峰却并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他紧接着又言辞犀利地说道:“周队,那昨天抓捕阿福的时候呢?您难道不觉得高实的行为十分可疑吗?他居然毫不犹豫地直接开枪打死了阿福,这难道还不算是明显的杀人灭口吗?当时阿福虽然抽出了刀,但以高实那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枪法,他完全可以选择射击阿福的手腕或者其他非致命部位,但他却直接开枪将阿福击毙,致使我们失去了从阿福口中得知真相的宝贵机会,这难道还不算是有力的证据吗?”
陈峰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质疑的火焰,他紧紧盯着周云诚,仿佛要从周云诚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中,寻找到一丝对他观点的认同。
周云诚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撑在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直直地逼视着陈峰,语气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陈峰!你这纯粹就是在毫无根据的瞎猜、胡搅蛮缠般的怀疑!昨天的情况,高实已经一五一十地向我汇报过了,当时现场形势万分危急,容不得有半点迟疑,他击毙阿福的举动,完全是符合当时的应对原则的!”
周云诚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神情严肃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