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双远远望着眼睛尽收眼底。
顾红刚好从科室出来,目光停留在男人紧绷的脸上。
上面是毫不掩饰的紧张。
而他刚刚口中的话也如雷贯耳。
她曾经也是上流圈子的一员,自然知道这些人对自己身体的看重。
可是刚才,厉寒忱应该是误会了是她受伤,几乎不假思索地就提出要献血。
而走到一半,护士也猛然反应过来。
瞥了一眼身边人冷静的脸色,心中犹豫踌躇,最终还是咬咬牙决定大着胆子开口:“厉总……失血过多的是一只金毛,您不需要鲜血吧……”
此言一出,厉寒忱脚步顿住:“金毛……一只狗?”
厉寒忱眼中没有一丝经历乌龙的尴尬,而是最先去询问顾红的安危。
“那顾红呢?她怎么样?”
“顾红小姐?她只是简单的擦伤,医生们已经帮她处理好了,她现在应该刚从科室离开。”
护士眨了眨眼睛。
听到这话,厉寒忱紧绷的背脊终于松懈下来,连带着周身骇然的气势也缓和。
顾红没事,那就好。
紧绷的弦松懈下来,一股疲累也随之涌上。
厉寒忱揉了揉眉心,此刻才恍然发觉自己竟对顾红的安危如此紧张。
他眉头紧皱着,似乎思考着什么难题。
虽然护士只说是简单的擦伤,可到底受了伤,伤势如何,他却一概不知。
厉寒忱心中挣扎,垂眸沉思的时候,一双被洗的发白的帆布鞋在他视线中站定,随后而来的是涌入鼻尖的淡雅温香。
熟悉感像一双无形的手滑上他的双臂,现在开始挤压鼻尖的空气。
厉寒忱不禁屏住呼吸。
“我没事。”
女人声音轻柔缓和,就像窗外一缕摇曳而去的风,厉寒忱纠结的心被刹那抚平。
他轻咳,抬起一双故作淡然的眸子:“嗯,没事就好。”
“厉寒忱。”顾红主动开口唤他。
厉寒忱的指尖一顿,竟然有些不知如何自处,只能尽量通过冷漠维持眼前的淡定。
她入狱一年再出狱,甚至没有见他一面便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