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用词倒是很诚恳,但内容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没什么可看的。
而且这封信也更加肯定了马钰的判断。
宋濂就是理学最坚定的拥护者,看来这次是必须要对上了。
不过该说不说,宋濂的人品确实很好。
换成其他人,压根就不会写这封信。
而且他也并未因此改变对马烨的态度。
只是可惜,这是思想路线斗争,与人品无关。
之后他也写了一封回信,对昨日的事情表示了歉意。
但他也坚持了自己的看法,现在的儒生群体出了问题。
不过他并没有说儒家宗教化的事情,说这个和找死没区别。
他只是说现在的儒家过于极端,容不下异己之言。
这不符合孔子‘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本意。
这完全是大事化小的手法。
但即便如此,对于当前的儒家来说,也是个非常严重的指责了。
不过马钰并不担心,他越是这么说,宋濂反而就越不会有别的想法。
而且他这么说,也非常符合自己的人设。
毕竟,他不是儒家,看不惯现在的儒家那一套是很正常的。
宋濂只会以为,他对儒家有偏见,是可以用语言来说服的。
就算无法说服,大不了以后各行其道就完了。
等将来刀子砍在身上的时候,他就算反应过来也晚了。
信写完,马钰心里不禁暗暗吐槽了一句,我真是太阴险了啊。
竟然麻痹、偷袭六十岁的老人家。
毫不知情的马烨,接过信之后非常开心。
本来他还有些担心,兄长和宋先生会不会结仇。
今天宋濂对他一如往日,让他稍稍放下心来。
现在俩人还互通书信,说明问题不大,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拿着信蹦蹦跳跳的回了自己的小书房。
马钰摇头晃脑的感慨,真是青葱般美好的岁月啊。
然后他就继续担忧,朱樉这货不会说了不该说的,被朱元璋给打死了吧。
想想,突然还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