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客人。
“殿下。”
“这是家父留下的书信,嘱咐我一定要交到您手上。”
魏叔玉取出了一卷封好的帛书,双手捧着递上前。
“嗯。”
接过帛书,李承乾打开一看,脸上表情变得凝重不已,心神震动。
这是魏徵在死前写的一封奏章,上面言明了大唐之疾受制于士族,以敦敦善诱的口吻劝谏李承乾做事三思而后行,切不可急躁,并且猜出了他要做什么。
“汝父一生忠君爱国,孤有愧!”
李承乾语气沉重的说道。
“殿下。”
魏叔玉没想到这位大唐储君竟然会这么说,不禁抬头看向了他。
“郑国公多次直言进谏,推行王道。”
“若非如此,大唐怎么能这么快恢复实力,获得连场灭国之胜。”
“孤知晓他的意思,之所以让你现在不出仕,就是希望郑国公府不被风雨惊扰。”
“孤答应你,要不了多久,朝廷会以谏议大夫一职召你。”
拍了拍魏叔玉的肩膀,李承乾勉励道。
“多谢殿下。”
魏叔玉感激涕零的应道。
其父魏徵在玄武门之变后,归于当今陛下麾下,初授谏议大夫。
谏议大夫有二,掌谏谕得失,为正四品下,左谏议大夫归于门下省,右谏议大夫归于中书省,他这个年龄一经入仕就被授予这等高位,不可谓不重视。
“郑国公一向清廉,又无其它进项。”
“你虽然承爵,却并无实质意义上的食邑,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着实不易。”
“来人。”
李承乾大喝了声。
“殿下。”
随从立即取出了一叠田契,放在了桌案上。
“殿下。”
“这”
魏叔玉看得有些愣神。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不管赠多少金银,终究有用完的那一天。”
“这一千亩地位于渭水河畔,算是孤的赏赐,你可交予族人耕种,亦可收一些佃户。”
“孤有一件事须得先跟你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