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出来了。”
柴令武一见房遗爱到来的身影,开怀大笑,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遗爱兄。”
“多月不见,倒是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如今沉疴尽去,再得新爵,未来自是一片坦途。”
魏王李泰笑脸相迎,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殿下。”
“陛下刚刚授了我军器少监之职,明日便去上任。”
“恐日后来拜见殿下的时间没那么多,还望殿下海涵。”
房遗爱随之开口道。
话音落下。
殿内的一众魏王党羽眼神闪烁,脸上表情变得格外耐人寻味。
军器监掌兵仗之事,所属有弩坊署、甲坊署,造兵器、旗帜、戎帐、什物,依规定制作程式,按兵校工匠制作精粗利钝以为赏罚;作坊物料库掌收铁锡、羽箭、油漆等物;皮角库掌收皮革、筋角,以供作坊之用。
长安除了武库之外,唯一存在兵刃、甲胄的地方就是军器监,这可是一个要命的地方。
“无妨,无妨。”
“来人,上酒,为遗爱兄接风洗尘。”
大手一挥,李泰豪爽道。
“是。”
侍从纷纷将美酒佳肴端上桌。
然而,房遗爱却没有立即坐下,踌躇道:“殿下。”
“我与公主被禁足数月,公主府的食邑都被褫夺,府中开销甚大,空空如也。”
“陛下赐了些匠人,公主想要开商行,添置些进项。”
“哦?”
听到这,李泰脸上表情一凝,反问道:“高阳妹妹想要多少?”
“十万贯。”
房遗爱吐出了一个数字。
“好。”
“我这就命人将十万贯送往公主府。”
“多谢殿下,我还有些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
房遗爱连忙拱手行了一礼,兴高采烈地策马返回公主府。
注视着他离去的身影,李泰幽幽道:“本王这个妹夫与高阳妹妹相比,未免太愚钝了。”
“殿下。”
柴令武上前打圆场:“许是公主府到了山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