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无外乎是他需要增强我们的实力,想让我做马前卒。”
“贞观勋贵之中,徐茂公远在塞北,李靖的长子本就跟了殿下,唯一能镇得住局势的便是我和大老黑。”
“殿下行的不是叛逆之事,行的是拨乱反正,至少不能让变故影响到整个天下。”
“真正待宰的不是魏王,而是那些参与夺嫡之争的士族。”
“殿下下了一盘史无前例的大棋,把所有的一起都算计到了其中。”
微微摇头,程知节对太子李承乾再一次刮目相看。
“阿耶。”
“太子殿下对我们家应该有别的安排。”
程怀亮莫名道。
“嗯。”
程知节继续道:“朝中勋贵,以我们家最为势大,老大要接我的爵位。”
“老三如今立下战功,一个开国县公跑不了。”
“至于老二你更是皇亲国戚,驸马都尉,新帝登基之后,按例必有加恩。”
“届时,一门三公,太子如何能不早做打算。”
“老三提前回来,也是因为这一点。”
“秦家、罗家人丁单薄,叔宝和士信早早过世,不存在编织党羽的能力。”
“就算秦怀玉、秦怀道都身具高位,秦家也是忠实的太子党羽,太子一日高坐帝座,他们便一日会对太子效忠,为其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阿耶,我们”
程家三兄弟都欲言又止。
“你们三人之中,唯独老二学了我的几分机智。”
“老大,老三,顶多能当个马前卒。”
注视着三个儿子,程知节叮嘱道:“咱们程家的门楣日后需要老二扛起来。”
“阿耶。”
程怀亮连忙出声,想要说什么,却被程知节制止了。
“先听我说。”
“太子不同于陛下,其雄才伟略旷古烁今,心胸宽广更是无人能及。”
“这天下很大,大到我们都不知道边界在哪里。”
“从太子对罗通、秦怀道的安排上,我看见了一丝端倪。”
“这也是我对你们的安排重新调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