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然不在长安,东宫却并非对此毫无办法。”
“我观太子妃娘娘往日行事作风如春风细雨般润物细无声,一朝触及底线,便似旱地惊雷般霸烈。”
“陛下此举或许会起到反作用。”
李义府悄然开口。
“嫂子?”
微微一怔,李治还真没想到李义府对太子妃的评价如此之高。
“过了元月便是殿下大婚之期。”
“到那时,殿下以成人姿态出现在天下人面前。”
“不管是否能走到最高处,殿下都必须出面招揽人才,或为关陇门阀,或为寒门士子。”
“赵国公只是臣,而不是君,殿下才是君。”
迎着李治的目光,李义府意味深长地说道。
“本王明白了。”
李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元月下旬,来自江南道的一行身影出现在了帝都长安。
台州刺史苏亶之妻从杭州乘船沿运河最南端直达大江,一路朔流而上在鄂州转入汉水,再由丹水一直经武关道出现在了蓝田,策马加鞭进入了长安。
当天,台州刺史苏亶认魏叔玉之妻为义女,由其妻亲自见证,这一消息席卷了整个长安,震惊了无数人。
谁不知道台州刺史苏亶是太子妃之父,一旦认下了义女,那魏叔玉之妻的身份可就蹭蹭蹭的往上涨,还有陛下亲自赐下的五品县君诰命,京中贵女都不及这位农家女。
一时间,长安达官贵人们对郑国公的嘲笑全都收了回去,许多人更是羡慕不已。
“混账!”
太极宫中,李世民勃然大怒,洪亮的声音响彻甘露殿。
魏徵身为臣子,非但不接受君王的呵斥,反而顶了回来,他只是下了一道诏书,想要让魏徵沦为笑柄,却不料被自己的儿媳妇背刺了,不远千里从台州请来了亲生母亲,见证认亲仪式。
无论是从礼法,还是私情上,他都拿魏徵、太子妃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这颗苦果。
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可汗、大唐皇帝自从登基之后,还从未体验过这般憋屈无奈的处境。
“嗒嗒!”
就在这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