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后绊不了你第三次了。”
杨超跃刚想问为什么。
立马看见场工逆着榫卯顺序拆解门口,连带得,把门槛也收走了。
抬头看去。
酒肆的牌匾也已经拆卸下来。
再往屋子里边瞧,已经看不见酒肆的模样了。
“阳哥,快点,我们的面摊车说不定要被拆了。”杨超跃催促道。
江阳刚想说,面摊车肯定已经被拆了,而且不是我们的面摊车,而是节目组的面摊车。
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
他看着杨超跃嘴角微微往下垂的模样,立马把话咽了下去,叹息一声,跟着杨超跃往街尾走,改口道:
“来了。”
看着杨超跃那个匆忙往街尾跑的背影,江阳仿佛看见前世那个刚入社会,没被现实毒打,对任何事情都饱含浓烈情感的自己。
“阳哥,面摊还在!”
杨超跃的一声呼喊,让江阳回过神。
只听见声音,看不见人。
街道上全是穿着工作制服,搬运道具的场工。
“阳哥!”
江阳又听见杨超跃的声音。
这一次,看见了。
杨超跃学着他先前扮演赵高的样子,站在面摊边的餐桌上,手里举起一个木勺,使劲晃动,兴奋得大喊:“阳哥,我们的面摊还在!”
江阳呆愣一瞬,抬手抹了把脸,忽然咧嘴笑:“还在吗?那太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空落落的心底,一下子被杨超跃这种纯粹的欣喜填满了。
面摊确实还在。
但上面的调味料,案板,立足上的围裙,陶碗,边沿挂着的钱箱,已经被收走了。
江阳赶过来时,一个场工刚把面粉抱走。
旁边木盆里,杨超跃摘好的菜,以及江阳醒好的面,统统捞起来装进垃圾袋里。
只剩下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的木轮车。
边沿上有江阳和面时留下的面粉,立柱上有杨超跃偷东西时蹭上的灰尘。
“阳哥,我有点想哭。”杨超跃瘪着嘴。
“想哭一会儿再哭,再不拍照,我们面摊的木轮车都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