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吧。”
好不好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纪洲看上去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平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变得比以前热衷工作了。
她的朋友里面,有和沈家合作的,听朋友说,沈纪洲现在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可以算得上爱岗敬业了。
要知道,他从前可能隔三差五就去酒吧那种地方放松的。
迟兰敛眸,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神色难言。
温酒汐轻笑着,抬手在迟兰的胳膊上轻轻地戳了一下。
“学姐,你那么了解他的,知道的,他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对于沈纪洲来说,迟兰就是一种执念。
从他们分开的那天开始,一颗种子就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随着时间长成了参天大树。
人总是屈服于现实的,羁绊他们的东西太多了,是无论如何衡量都无法抛却的存在。
看见她能得到幸福,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圆满。
迟兰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话,只是挽着她的手一起往前走。
她一向是那种拿的起放得下的人,当时分手,她的话说的很明白。
沈纪洲是聪明人,听得懂。
但同时,他也固执的可怕。
他不会把那种不甘心放在迟兰的身上,也不会因此失去理智的纠缠,他会埋在心里,折磨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在那场画展上,迟兰又和沈纪洲单独聊了一次。
如今回想起那一天,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是在她的脑海中回响。
“纪洲,我订婚了。”
“可能我突然说这个,会有些不妥,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那天的阳光太好,以至于迟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觉得有些刺眼。
沈纪洲逆光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又或者,是迟兰看不清楚。
须臾之后,男人才晃了晃身形:“你,他是谁?你们感情好吗?”
“我和你提到过的,程遇舟。”
很早之前,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迟兰提到过这个名字。
她当时说:“沈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