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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温酒汐,还有其他曾经被付女士资助过的孩子,都会不定时的来这家疗养院看望她。
国外的夜晚,晚风总是很大。
她拢紧身上的风衣,站在江边瞧着对岸的五光十色。
“嘿,朋友,需要来一杯酒吗?”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是熟悉的声音。
转头,顾默则穿着卫衣站在她的身旁,学着她一样靠在栏杆上。
江面的波澜不停,有游轮路过,闪烁的光沉在江底,惊扰了游鱼。
“顾默则,你是我的小尾巴吗?”
想起来朋友们之前的调侃,倒是没料到,这句话现在会反过来用。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
他轻笑着,转头看向对岸。
江边有小孩赤着脚玩闹,欢声笑语,家长就坐在岸边瞧着。
温酒汐扭回头去,顺着他的视线。
“也许我介意呢?”她说:“你很闲吗?”
顾默则耸耸肩,他当然不闲啊,甚至算得上忙碌。
但温老爷子说,她最近的情绪不对,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所以,他就来了。
其实很难想象,她这样顽强生长的人,居然也会被抑郁困扰。
如果不是温老爷子告诉他,他根本就不知道。
“可能,我就乐意被你骂两句。”
温酒汐抬起撑在栏杆上的胳膊肘,揉了揉,转身。
“你是个受虐狂。”
好声好气追着他的时候,他不屑一顾,如今万般不待见了,又自己上赶着。
港城那些奉他为神明的人,知道他这样的底色吗?
她有些好奇,但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抬步朝着回去的方向走,男人愣了一秒,迅速跟上。
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总保持着几步距离。
温酒汐走到公寓附近的时候,一位滑板少年看了她很久,终于忍不住上前。
“exce , but the guy behd you sees to be follog you(打扰你了,但你后面的那个人好像一直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