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仙师看在同属丁家血脉面上,施法祈雨。”
“区区百两黄金,怎能抵得上吾施法损失的精元!”
仙师斜眼看了下丁宜帆。
“丁县丞,我知你是个老实的。转告县尊,让他亲自来和吾谈!送客!”
丁宜帆长叹一声,出了道观,怏怏而回。
此人正是丁玉瑶父亲。
回到家中。
“请仙师施法祈雨,县尊为什么不自己去,尽拿你作筏子!”
看到相公郁郁不乐,丁夫人不禁埋怨说道。
“县尊是个聪明人,明摆着要碰壁的事,他哪肯出头!”
“那你也别出头!我就不信了,洪城县大旱,仙师会坐视不理!”
“妇人之言!洪城县十万黎民,不少是我丁家同族血脉,岂能不管!”
“你管!你管得来嘛!”
见夫人生气流泪,丁宜帆将其拉入怀中,安慰说道:“夫人,不用担心。我多跑几趟,总能办成。”
“怎么不担心?县尊和仙师,分明不对付,却把你夹在中间!”
说话间。
笃笃!
有人敲门。
“来了。”
丁宜帆应了一声,随即上前开门。
“县尊令我前来问话,仙师可定下施法祈雨的日子?”
“仙师近日无空,要等一些时日。”
闻言,那传话的李捕头说道:“县尊说了,洪城县旱情严重,请丁县丞抓紧。”
“若是上面怪罪下来,他可不好为你说情。”
“知道了。请李捕头转告县尊,本官会尽快落实。”
李捕头点了点头,抱歉地笑了笑,回去复命。
丁宜帆身后,丁夫人轻轻叹息了一声。
官大一品压死人。
晚上。
洪城县钱主簿悄悄走进丁府。
“丁大人,县库中确实没有灵石了。”
“能想办法拆借几块吗?”
“哪有那么容易!就算人家肯借,县库拿什么还!”
钱主簿幽幽地说道:“那可是灵石,又不是黄金白银粮食!”
“这县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