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我不嫁你!放开我!”她更生气了,凶巴巴的用力要推开搂抱住自己的狗男人。
若是前世的齐景暄,夫妻一场,单单搂搂抱抱不算是什么,若只是今生的他,未免太过于轻浮浪荡!
都说桃花眼的男人多情,陛下就是最典型,齐景暄正常的时候看不出来多情,这种不正经的时候,就是极尽风流。
如果不是有前世他对她父亲,对她家族的残酷无情,就看着齐景暄这张脸,心都实在太难不动摇。
少女身体的软与男人的挺阔硬朗对比鲜明,纤腰在男人手掌中不盈一握,柔若无骨的肌肤就天真的吸附上男人的手掌,连同她的身子都紧紧贴在他硬实的胸口。
小腹处有硬物硌得她生疼。
谢知月瞬间吓得脸色发白,这次是真的吓到了。
她开口就骂:“齐景暄你个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混蛋!禽兽!”
前面那句,是她前世在他登基时骂过的,后面那两个字,是她现在补上的。
丧尽天良丧心病狂,骂的是他弑父谋逆篡位,禽兽,骂的是他现在身为太子对臣女的轻薄行为。
齐景暄微微眯了眯眼,那眼尾仍是挑得妖异,面上看不出多大的变化来,“哟,看来在胭胭心里,我人品挺败坏啊。来跟我讲讲,我除了轻薄你,做过什么事,都能上升到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程度了?但轻薄你,还达不到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一说吧,顶多算是卑劣下流的登徒浪子。”
在这里,他一直是以我自称,而非本宫。
“你还做过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了!”谢知月手里攥紧了簪子,梗着脖子威胁。
齐景暄面上端着云淡风轻,“叫吧,最好叫大声些,叫多点人来看到。到时候我这个太子就算是因失德被废了,你的清白也跟着砸我身上了,你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青灯古佛,要么嫁我。”
他这一通反威胁,吓得谢知月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情急之下,她用手上的簪子抵住自己脖子,手还在不停颤抖。
“你要是乱来,那我只能以死明志了”她哆哆嗦嗦的挤出来一句话。
小姑娘手里的金簪抵在白嫩无暇的纤细脖颈处,刺得玉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