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宫再送给你。”齐景暄散漫一笑,不置可否。
他那双桃花眼只要真正笑起来,眼尾就会上挑,又媚又痞。
“话说谢小姐手上这荷包,那青莲,是自己绣的?”齐景暄注意力落在谢知月那双还带些婴儿肥的小手抓着的荷包上面。
“是的。”谢知月没明白他干嘛要说这个荷包。
“谢小姐这女红,有些堪忧,针法好生蹩脚,若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上面到底绣了什么。”他隐有几分嘲笑。
谢知月小嘴一撇,连忙将荷包塞进了腰带里,眼神忍不住偷偷瞪齐景暄。
原来是要嘲笑她的女红啊,这都能被他看到,这人当真是无聊,没事找事!
前世她深知自己女红差劲,在东宫姬妾给他做什么香囊披风睡袍马靴这些女子给丈夫做的贴身衣物的时候,她都是投其所好送父亲私库里的画卷绘本笔墨纸砚那类物件。
他任何一件衣服上面的绣纹都精湛华丽到了极点,所以即使是出自名门贵女之手的刺绣品估计都入不了他的眼。
毕竟她可是清楚的记得,那些姬妾送的东西,他从来没用过,基本上都被他赏给流风他们了。
就只有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物件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书房里。
“太子殿下这是在取笑臣女吗?”谢知月都没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话题从玉佩巧妙转移到了相互攀扯上面。
“是在取笑你的针法,也算是取笑你吧。”齐景暄承认得坦率。
谢知月手上攥紧了玉佩,气呼呼扭过身子,不想再跟齐景暄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太子,她早就把玉佩砸他脸上走了,再也不理会这人!
齐景暄天姿绝色的脸上浮出些许他自己压根察觉不到的宠溺。
小丫头气性还挺大,说两句就不乐意了,就她抢玉佩还把他推湖里的往事,他都没说她什么呢。
萧寰跟连城那俩终于挑挑拣拣的选好马匹过来了,连城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裙褥,随着马背颠簸,衣摆飘扬似仙。
“都怪你,非要让我们去放银子,害我们队迟了吧!”连城过来就先发制人的指责齐景暄。
“你们就算是爬过去再爬回来,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