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盖在诏书上,使得帝王诏书成立。
“暄儿?你这是在忤逆哀家是吗?谢氏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样执迷不悟!你今夜到底是去还是去不与赵贵妃圆房!”
赵太后声音拔高,都吓得谢知月浑身一阵哆嗦。
小太监与太后身边的宫人见太后动怒,连忙跪地,“太后娘娘息怒!”
“太后娘娘,陛下这两年日夜操劳国事,近些天身子骨不大康健,太后娘娘您看,陛下面色都这样差了,连写字都费劲,何谈宠幸妃嫔啊!”小太监哭着解释。
赵太后一脚踹在小太监身上,“那就去太医馆,给陛下熬药来!”
“还有你,齐景暄,当了皇帝你就目中无人,连哀家这个母亲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别忘了你是谁生的!哀家跟你说这么多,全当是对牛弹琴呢!”
齐景暄越是沉默,赵太后的怒火就一发不可收拾,她上前便挥手一耳光抽在齐景暄脸上。
就在赵太后动身之际,谢知月猛吸一口凉气,意识到齐景暄的不对劲,本想阻拦,奈何赵太后却直接穿透她冲了过去。
清脆的一声掌掴传来,谢知月转头就看到男人强撑在桌面上的身子倒下。
他没闭眼,身子歪倒在桌面上,目光所至还是她所在的方向。
只是那原来无比双潋滟媚气的桃花眼,瞳色涣散,唯余死气。
在那双眼里,她看到了她哭的悲痛欲绝的脸。
赵太后那一耳光下去,手心的冰凉触感吓得她浑身哆嗦,双眼瞬间充血,不可置信的俯下身去试探儿子的气息。
“暄儿!我的暄儿!母亲不逼你去后宫了,你跟母亲说句话好不好?母亲求你了,说句话好不好”
方才还威严霸道的赵太后哭得歇斯底里几近癫狂。
谢知月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她如果能哭出声,相比婆母,估计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即便是恨他对待父亲和她家族的无情,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齐景暄死。
看着这个昔日如骄阳一样的人陨落,原来是这么痛
若这是真的,她但愿是她的一场梦。
齐景暄这样灼如骄阳的人,不该死得这样潦草悲寂
他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