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写下一个“胭”字,告诉他是这个胭。
还有他握着那小丫头的手,教她书写女子的簪花楷
梦境既真实又虚幻。
他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第一回的春梦随云散,到第三次,压根就散不去!
每见那小丫头一回,与她有过一次接触,他就做一回这种风月梦,不是他魔怔了,就是她给他下蛊了!
“殿下,您总算是醒了!快,去禀告皇后,太子殿下醒了!”贴身伺候的小太监见太子醒过来了,激动的快要跳起来。
“禀告皇后什么?本宫睡了很久么?”他脑子还有些混沌。
“殿下,您中元节那夜回来就发了高热,昏睡了七日啊。这几日,皇后日日在宫中诵经拜佛,还留荣国府那位小姐在宫中为您抄经文祈福。”
“七日”齐景暄头疼的揉额角。
难怪梦那么长。
他昏睡了七日,不用想也知道母后不会轻易放过那小丫头。
从十四岁起,试图接近引诱他的女子,上至赵氏的表妹,下至身边宫女,有存妄念者,无需他多言,母后都会替他阻断了。
母亲许是跟他一样,有父皇这个前车之鉴,在他身上就想要杜绝那一切莺莺燕燕。
“去备马车,本宫现在进宫去拜见母后。”
———
柔仪宫,这已经是谢知月抄写经文的第七天了,每天皇后身边的两个掌事宫女都守在旁边看着她抄。
纵使是前世已经超出经验来了,不至于写出一手不堪入目的字迹,可是前世满打满算都没有抄写过整整一天的经文。
每天有篇幅规定,写了六天整,她的手都被磨出血泡来了。
连城很多时候就在谢知月身边看她写,看着她经常欲言又止。
直到今天她出去玩过一圈后回来,对守在谢知月身后的两位掌事宫女说:“你们可以回去了,太子醒了,现在正在母后宫里请安,谢小姐的任务完成了。”
送走了两个掌事宫女,谢知月放下手中的笔,揉捏自己肿胀的手腕。
她看着自己遭殃的手指和手腕,心里又开始痛骂齐景暄。
泡点冷水就能发高热昏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