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巴巴的说:“臣女的簪子,在殿下这里,臣女有恐旁人发现误以为臣女与殿下私相授受”
“啧”
齐景暄耐人寻味的轻啧打断谢知月那跟嘴硬狡辩没什么区别的说辞。
“你深夜造访,还擅闯本宫营帐,这可比私相授受严重太多,因为这叫私会。”
他那双天生妩媚的桃花眼眼尾上扬更甚,眼神深邃认真,仿佛能一眼将人看穿,“虽说,胭胭也不止一次两次来与本宫私会了。”
正经的语气,说着调侃的话。
这次他称她小字甚至都去掉了姓,说得暧昧不清。
谢知月的脸从小跑带来的薄红原地红成清蒸螃蟹,红彤彤的小脸上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潋滟得像是星星。
齐景暄那清冷但又妩媚的眉眼都沾染了几分温柔愉悦。
“才没有,我就是为了拿簪子来的,你把簪子给我,我就走了!”谢知月已经有些局促不安了,故作强硬的说。
那樱唇张合,尽显少女娇纵。
这是他所见过,在他面前最放肆的女子。
谢知月又想到什么,走上前几步,把手上的桂花糕放在齐景暄面前,“我们交换,给你带的桂花糕,不怎么甜。”
齐景暄低头看着面前叠得整齐的手帕,心中狐疑加重。
小姑娘最后那句不怎么甜,他怎么觉得,她好像知道他不爱甜食。
按理说,没人知道。
“谢谢。”齐景暄礼貌道谢,向谢知月伸手,掌心握着的赫然是那支发簪。
那姿态语调,要多温润如玉就有多温润如玉,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
谢知月触碰到男人温热的手掌,刚拿走发簪,就被他一把握住手腕,猛的拽入怀!
少女应激之下张嘴要叫出声,结果声音没能发出,只变成了堵在喉间的低微呜咽。
上一秒还一派温润如玉,犹如清冷皎月的男人,下一秒就这么把她按在怀里亲?
怪她忘了,齐景暄光风霁月温润君子的表面,压根不能代表他的真实性情!
她想挣脱开,可是睁眼就看到狗男人手腕上缠绕的纱布,想到白日他那深可见脉络的伤,她没忍心用力挣脱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