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下,京中比她适合当太子妃的贵女太多,帝王为什么偏偏给她和齐景暄赐婚?
“就是不知道我哥,以后会不会后悔那日从校验场回来,在陛下面前千方百计拒绝去陛下的赐婚。我没见他对哪个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这样上心过,你是唯一一个。”连城无奈感慨。
谢知月一听这话都有些慌,“太子殿下对我怎么上心了?”
“他昨天下早朝之后专程过来跟我说,荣国公估计要惩罚你在夜宴上失礼的那一声,所以我就安排人去把你叫进宫来玩,谁曾想,还真让他说中了,你父亲真就因为那点事罚你跪祠堂。”
“所以公主召臣女入宫,是太子殿下的授意吗?”
“是我们合计的,怕你回去继续首发,所以干脆等到秋猎之后你再回家。对了,往年的秋猎,我怎么从没见你去过,连你名字都没听说过呢。你很漂亮,按理说,以你的美貌,在盛京贵女圈,是要位列前茅的。”连城双手托腮,很好奇的看谢知月。
从小到大,她见过的美人很多,除去身为男子的父兄,只说女子,能进她父亲后宫的,李贵妃除外,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而这位谢小姐,就是与早年她见过的那些千娇百媚相比,单以容色排名,也是首屈一指的。
这是很灵动纯真的娇俏美人,眼睛里都透着未经雕琢的灵气。
那种城府极深的男人肯定喜欢这一挂,最典型的例子,她哥。
不过她哥不仅城府深,那张嘴还死硬。
“之前我没去过秋猎,我不会骑射。”谢知月说来有些惭愧。
“怎么不会骑射呢,就是女子所学课目,除琴棋书画,也附带有骑射数啊。”
谢知月听着更惭愧了。
因为琴棋书画骑射数,她一窍不通。
书,勉强通一点吧,就是齐景暄教出来的那一手像样的簪花楷。
“我小时候不爱学那些,觉得辛苦,就总是逃学。”谢知月无力的低头。
这么说来,也就是说明,她是个纯粹的草包纨绔,一窍不通,只知吃喝玩乐涂脂抹粉。
“没事,到时候我教你骑射,我的骑射都是三甲呢!”连城自豪的拍胸脯保证道。
谢知月眼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