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衣裙委地,二人衣衫皆有些凌乱,姿势暧昧得没边。
“子暄,你”神武大帝都有些难以启齿。
齐景暄声音轻颤,比背过身去的连城还要更加视死如归的苦涩开口:“父皇,儿臣可以解释”
还能有什么事,是比自己那身为天下霸主的父皇“捉奸”来得更叫人羞愤欲死的?
解释是可以解释的,信不信随便吧,信就信,不信,他这个太子就当到头了呗。
谢知月坐在齐景暄身上就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后头,还是陛下和公主!
这事若是传出去,要么赐婚,要么以引诱储君之名处死她!
不过还有一条,那就是她现在立刻大喊,求陛下救命,太子威逼轻薄她。
轻薄臣女,还是正在议亲的臣女,又是在国子监考核日,校验场这样的地方,这罪名压下来,怎么着都能给齐景暄定个品德败坏背德失仪。
只要传出去,不说天下人,就是御史台那群人都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对太子口诛笔伐的机会,太子地位必然不保。
她记得前世,御史台那一干臣子亲近宸王,齐景暄弑父篡位一事,他们就没放过。
但是谢知月并不敢赌陛下对待太子的态度。
她很清楚的听到,陛下方才叫的是,子暄。
而非太子。
这是前世她从未听到过的称呼。
像是来自于未经过任何思量之下,脱口而出的称呼。
齐景暄是皇子,太子,更是神武大帝的儿子,他的字不能自行乱取,陛下称太子为子暄,或是太子暄,或是我的儿子,暄。
前者,彰显对太子的器重;后者,是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表示最爱的称谓,尤其是这位父亲还是问鼎天下的神武大帝。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能证明,陛下对太子的喜爱。
她脸就贴在齐景暄胸口,狗男人的心跳强劲有力,有条不紊。
谢知月没有出声,只是小手悄悄伸到齐景暄外袍内里,掐住他劲瘦结实的腰,发泄似的用力拧。
齐景暄这腰,隔着好几层衣服掐,手感都是极好的,腰细,但肌肉紧实有力。
前世她也掐过,因为齐景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