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进度？”又有人提出担忧。
“进度不能停，但策略必须调整。”沈清秋语气平稳，“我们要用事实说话，用疗效证明。同时，也要让他们知道，这门学问不是谁都能随便复制的。”
会议持续到深夜，众人情绪一度焦躁不安，但在沈清秋的冷静分析下，逐渐稳定下来。她安排了几组人手，分别负责收集信息、整理数据、撰写论文，并联系几位曾在海外行医的华人医师协助调查。
数日后，第一份详细报告送到了她案头。
赫尔曼制药推出的产品名为“灵脉调衡剂”，宣称融合了东方针灸理论与西方生物制剂，能快速缓解慢性疼痛、改善神经紊乱。维特医药则主打“草本能量贴”，声称其配方源自古东方秘方，能替代部分药物治疗功能。
“配方呢？”沈清秋翻阅完资料，抬起头问。
“基本是拼凑的。”一名随行医者皱眉道，“他们用了几味常见药材，比如黄芪、当归，但剂量配比混乱，根本不符合中医理法。”
“更可怕的是，”另一人补充，“他们为了降低成本，大量使用人工合成成分，虽然短期内有效果，但长期使用可能引发副作用。”
沈清秋冷笑一声：“看来他们是打算打低价牌，靠短期效果吸引患者，再用后续问题制造依赖。”
“那我们该怎么办？”陈骁问。
“首先，我们要公布真相。”沈清秋翻开笔记本，“其次，我们要加强本地化培训，让每个接受我们疗法的人，都成为传播正确知识的火种。最后，我们要建立一个标准体系，让所有使用我们疗法的人都清楚，什么是真正的疗效，什么只是表面功夫。”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慢？”有人担心。
“慢，是为了走得更远。”沈清秋目光如炬，“他们可以砸钱做广告，但我们有真实的数据、真实的案例。只要我们坚持下去，迟早会赢得信任。”
与此同时，赫尔曼制药和维特医药的动作愈发频繁。他们在各大城市设立体验中心，提供免费试用，甚至邀请当地知名医师背书。短短一个月内，两家企业的股价飞涨，风头一时无两。
但很快，问题开始浮现。
一些患者在使用“灵脉调衡剂”后出现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