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纷纷附和,“赵大人,您让我们怎么活啊!”
“我们孩子才刚退烧,您就把大夫赶走?”
赵德昌面色阴沉,却无法反驳,最终只是冷冷甩袖离去。
医棚外重新恢复安静,但空气中仍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娘,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陈骁问道。
沈清秋深吸一口气,“先稳住局势,等南岭那边的消息。同时,我要亲自见赵德昌一面。”
当天下午,沈清秋带着整理好的资料来到县衙。
“赵大人可在?”她对门房拱手道。
门房打量她一眼,“大人正忙,不见客。”
沈清秋将手中卷轴递过去,“烦请转告赵大人,我这里有这段时间的治疗记录、患者的感谢信,以及西岭百姓对我们的认可书。若您想了解实情,请务必一阅。”
门房迟疑片刻,还是接过了卷轴。
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赵德昌走出来,神情复杂。
“沈清秋,你到底想做什么?”他语气依旧冷硬,但已不如昨日咄咄逼人。
沈清秋淡淡一笑,“我只是想让您亲眼看看,我们在这里做了什么。”
她展开手中的册子,一页页翻动,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治愈病例、用药明细、病人反馈,甚至还有孩子们画的感谢画。
“这位老伯,因肺疾多年卧床不起,经过三周调理,现在已经能自己吃饭走路;这位妇人,难产濒死,是我们用现代急救术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还有这些孩子,以前每到雨季都会生病,现在通过我们普及的卫生知识,发病率下降了七成。”
赵德昌低头翻看,眉头越皱越紧。
“你说这些都是真的?”他抬起头,眼神中多了几分动摇。
沈清秋点头,“您可以亲自去查证。”
赵德昌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会派人核实。”
“那就请您一同前往。”沈清秋目光坚定,“眼见为实。”
次日清晨,赵德昌果然带了几名随从,随沈清秋前往医棚。
一路上,他们走访了几户人家。有痊愈的老人跪地叩谢,也有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连连称恩。
“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