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擅自动用官府物资。”
沈清秋淡淡一笑,“我们并未动用官府物资,所有药品皆为自备。”
“哼!”赵德昌冷哼一声,挥手示意衙役们四散开来,开始检查医棚内的药品和器具。
沈清秋没有阻止,只是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不多时,一名衙役回来禀报,“回大人,这些药物都是常见草药,并无违禁品。”
赵德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如此,你们便即刻撤离此地,不得继续在此行医。”
此言一出,围观的村民们顿时骚动起来。
“不行!沈娘救了我家孩子!”
“赵大人,您不能赶走他们啊!”
沈清秋抬手制止众人喧哗,目光如炬地望向赵德昌,“赵大人,若是我们撤离,这些村民的病情恐怕会恶化。您真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
赵德昌面色微变,随即冷声道:“治病救人自有官医负责,无需尔等插手。”
说罢,他转身带着衙役扬长而去。
沈清秋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第二天清晨,医棚门前空荡荡的。原本每日送药、求诊的村民们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怎么回事?”沈清秋问前来汇报情况的学徒。
“昨晚有人在村里散布谣言,说我们用的是邪术,会给村子带来灾难。”学徒满脸愤慨,“还有人说赵大人要抓我们。”
沈清秋沉思片刻,转头对张老医者道:“把前几天治愈的几位病人请来,我要办一场座谈会。”
张老点头应下。
午后,医棚前聚集了几位曾经被救治的村民,还有不少抱着孩子的大人。
沈清秋站在中间,声音清亮,“大家都知道,我们不是本地人,来这里是想帮大家的。可现在有人说我们是邪术师,你们信吗?”
人群中一片沉默。
一位年轻母亲突然站起来,“我儿子发烧三天不退,是沈娘亲手给他扎针吃药才好的。我不信她是坏人!”
另一位老人也站出来,“我孙子拉肚子差点丢了命,是沈娘连夜给他换药才保住性命。她说的那些卫生法子,我们都照做了,家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