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打出两倍的伤害。
看上去是一件好事。
实际上却并不值得高兴。
无论是张佳还是张由都明白，突破限制器的程度越深，失去的“人类部分”也就越多。
张由对绝大多数事情没有反应，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有情感。
但除此之外，他个人的每个选择，每个行动，还是由他自己决定的。
他还是有自由意志的。
但随着失去的“人类部分”变多。
虽然客观上来说变得更强了。
但他同时也能感受到，他的自我意识在削弱。
而且随着特殊能力的使用，这种程度只会越变越深。
如果真有一天他彻底释放全部的特殊能力。
恐怕会彻底变成一具所向无敌的行尸走肉。
没有情感、没有目的、没有意义，也无法被抵抗。
就如同那恐怖而又残忍的命运一般。
不会带有任何个人目的的，平等的赐予每个人应有的结局。
到那时候，估计连重新获得情感这种事，对他而言都不会具有意义了。
张佳对这件事的态度也十分复杂。
他希望张由变得更强，但又不希望他彻底失去自我。
这两者之间，需要稍微平衡一下。
于是，他说道：
“话说张生找了谁去帮忙，你的茈杀不死吗？这种偏远地方有这种人？”
“当时没有能量，而且我的刀破不开他的防御。”张由毫无感情的回道。
“刀？什么刀？”
张由从口袋里掏出了他一直用着的弹簧刀。
张佳接过，拿在手中仔细查看一番。
做工非常精良，质量也很好。
但归根到底，就是一把普通的弹簧刀罢了。
刀身的材料就是普通的钢材而已。
张佳拎起来晃了晃，然后随手扔到一旁。
“妈的，这种武器怎么可能杀得死人呢，难怪破不开高级武者的防御。”
“过几天我给你整把新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就这种小刀吗？”
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