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帝陛下对太子的管教一向森严。
太子爷如果不是为了要面子,一时兴起。
这赌约万一输了,再因为这事让殿下身受皮肉之苦,岂不是她的罪过太大了。
想到这里,她急忙上前拦住了太子爷的马。
“殿下!还是算了吧!含樱自己的事情自己扛!莫叫皇兄为难!”
“县主!孤可是大周的皇太子!岂能说话不算话!” 太子策马豪迈地错过了宇文含樱。
“只是,你需要有胆子将那鹰给孤好好看紧了!”
陈柏然的话,话外有话,考验着宇文含樱的智商。
眼见着突厥的使节们,将那只不可一世的活物架在了县主的胳膊上。
“怕不怕!” 那摄图满眼的关切,拍马上前对含樱说道。
“相比使臣的金戈铁马,含樱情愿更相信它!” 宇文含樱二话不说,飞身上马。
两马并驱,一女执鹰,一男挽弓。
渐渐地马蹄飞扬,跑动起来。清晰的銮铃声响伴随着衣袂的飘扬变得一声紧似一声。
就在县主和太子的两马放开了奔跑,时光交错,策马驰骋的片刻。
“来人!放鹰 !” 阿史那摄图冲着手下大喝一声。
一声哨鸣腾空而起。
那鹰得了主人的命令,扑闪着翅膀是冲天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陈柏然飞马追了出去。
一个漂亮的弧线举起了那弓,趁着那鹰还未飞远,一道电光,奔着那鹰刷地而去。
众人都没来及看清是什么情况,
就看见那只褐色的雄鹰,随着一声空弦的鸣响,摇摇晃晃,带着被烧糊的味道,扑棱棱掉了下来。
突厥使臣和太子爷的较量,在那咫尺的弦响之间得出了结果。
鹰的坠落,让靶场上欢声四起。惊呼一片。
那只本来要做突厥和大周红娘的鹰,此时正折戟长沙,痛苦地落在了地上。
扑棱着翅膀,一瘸一拐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凄惨地鸣叫。
阿史那摄图的侍从,蜂拥而去。不可思议地急忙赶去将那鹰捡了起来。
“什么啊?还真的掉下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