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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圣殿的围廊前,沈君茹紧紧拉住了陈柏然的手。
“柏然!我居然忘了是这人!”
“那日在瑞云寺山顶,我和千牛将军曾想去僧房查找证据。却苦于无门而入。”
“正是此人从寺外匆忙跳墙而来,走了寮房的暗门。才使得我们有了破解之处。”
“这人也是因他与寺尼苟且一处,被我们发现后,将我和千牛将军抓去了地窖的男人。”
“当时,我一直觉得他好像很面熟。”
“原来,这人的出处却是在这里!那金簪。。”
“率更寺的证人,当是瑞云寺做的!” 沈君茹惶惶地说起。
“这就是说,跟我们抢人证的,其实不会是大冢宰府,而是那对无影无踪的姊妹花?”
太子沉吟着摇了摇头。
“可姊妹花要人证有何用?”
“依照她们行事的毒辣,若是怕泄露了什么秘密,何用粪桶将人运出这么麻烦。直接杀了不就行了!”
“人证是为了指证麒麟阁有私铸币作坊的。”
“而作坊那时早就不在麒麟阁了。”
“私铸币的事情,在瑞云寺的地窖里得到了实证。”
“那作坊不是也在万花楼里都查明了么?”
“可这人证的事情,发生在瑞云寺平叛之前啊?”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一直以为,这人证之事必然是麒麟阁做的。”
“因为只有他们才会担心人证这事情,担心东宫拿到了借口以此为要挟。”
“生怕东宫一纸奏章,事发东窗。皇帝会因此查到麒麟阁,牵涉到大冢宰府。”
“这事情,你先借此避过。让我问清楚,再仔细琢磨琢磨?”
“好!”
太子妃随身离去了,陈柏然招呼了王端,让那两个还在堂前发愣的寺官跟了出来。
三人一行,步出了太子妃的行宫,向着太子的正阳殿而去。
一路上,刘昉忐忑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殿下,恕微臣直言!尽管粪桶可以装人。可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但率更寺把守甚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