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舌鸟在枝头叫着家乡的声音。”
“于是诗人便责问那鸟,嗳!你怎么能这样。”
“如何能对着远方的来客,叫着这让人心碎的乡音?”
“这本是一首浅显的怀乡诗罢了!”
“怀乡诗?我先也以为是。”
“可韦鼎是南陈的重臣,又为谋士。且年过半百,怎会如此轻率赠陌生人一首怀乡的诗?”
“只怕这鸟大概不是鸟,该是暗喻那苏威才是吧。” 太子听着, 不免寻思。
“韦鼎千里来长安求贤,却不料苏威被他和我两方争求。”
“这是怪我,像那百舍鸟对着外乡来的客人说着南陈的事,赶他走呢?”
“不,等等!我怎么突然感觉,这诗里,貌似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其他意思?”
“其他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这韦鼎貌似是个擅长相术之人?”
女人的直觉究竟和男人不同。
沈君茹的揣磨始终没能抚平陈柏然心中的疑惑。
倒是她的话,突然让太子想起了那宴鱼庄下的算命铺子,和宇文心兰那对当街打架的夫妻。
“相术!”
“对了!君茹。那日王端要你的宫禁腰牌,后来找着了么?” 太子蓦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