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差人来朝见天子。”
“佗钵可汗飞扬跋扈。自以为是皇亲,反复跟殿下要了一个人。便是元雄。”
“据说,那元雄在边境任官,因屡次突厥来犯,曾经杀了佗钵可汗身边一个私自前来犯疆的爱将。”
“那可汗为了报仇,便要我朝将他的全家送去突厥抵命。”
“可陛下为此事一直没松过口。岂料近日却骤然变了态度。”
“臣闻听这些日子,那苏威正标价变卖名下的所有田产房屋,打算散尽家财向可汗赎回元雄。”
“殿下!杨素斗胆恳请殿下,您方便时,能否也替苏威向陛下求个情?”
“毕竟那元雄是一心为了国境安宁。”
杨素诚挚地说道。
杨素的细细道来,让太子心中对这几个他一直不怎么上心过的人物,蓦然开朗。
原来这些陌生的名字和面孔,也有着这么多和朝堂错综复杂的关系。
也只有此时,他才真正了解到了窦毅奏章中的元雄,居然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正如杨素所说,元雄全家赴死突厥,皇帝一开始是不同意的,
可为什么又突然答应了突厥可汗,把元雄一家送了出去呢。
权臣宇文护的女婿,又拒绝做当朝的官,他的家事父皇能有几分怜惜?
小家的事,哪里比得上朝廷大事。这一定是关乎了和突厥的政治交易。
不过话说回来,
这苏威为了堂妹夫这么一个也不算直系的亲属,也能倾尽家财,倒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估计更多是为了那元雄敢于抗击突厥的霸气吧。
“堂妹家的事,这苏威也如此尽力,看来确是一个仁义之士。”
“只是此人远离朝堂,孤不甚明了。无以帮他啊!” 太子并没有接杨素的话,反而貌似淡然地说道。
“殿下!臣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他!”
“这东街的河边,有个专门烧鱼菜的店家。名叫宴鱼庄。”
“苏威最喜欢他家的“羊方藏鱼”。几乎不几日便去一回。”
“苏威此人乃为奇才,不然当年宇文护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
“殿下如得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