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腰牌上有缺口,生怕端口锋利伤了陛下,才特意让奴才更换的。”
“臣妾不知这腰牌来历,更不知事关重大。”
“臣妾只是唯恐这有缺陷的腰牌带在陛下身边会有损龙体,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厍汗姬!你放肆!”
“朕进出皇宫,何时需要过这宫禁腰牌!”
“朕的东西,未经朕的同意,你竟私自处理。谁给了你这般胆气!”
“你若不是心怀有异,会做这般苟且之事?”
“说!这腰牌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皇帝的怒喝声,声声震耳。
太子在门外惊讶着这腰牌是个什么故事,因为他并不知道这发生在瑞云寺山上的事情。
更不知道,独孤伽罗曾在惠休的床上,发现过一件女人的纱衣和一枚进出皇宫的腰牌。
那时的他正在西山的暗道里,忙着解救他的太子妃。
他有心多知道点内情,但是现实并没有容陈柏然有太多的思考。
那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何泉,看见太子来到,急忙抽身来到了门前。
一边用手指噤声在唇前,一边小声地招呼着太子。
然后让陆易领着太子,先去太后寝殿复命。
太后的床前,已经归于了安静。
姚太医的医术,果真是神奇。
要不是叱奴太后惊厥之后,被神医的银针追回,兼具了姚僧垣的猛药,才得以安然睡去。
皇帝也不会抽太后睡去的片刻,去追究宫禁腰牌被人偷换的事情。
这一整天头绪混乱,瑞云寺一地狼藉。回到禁中,还是满目杂乱无序。
这西梁人叛乱事,还没来及理清原委。
却在太后病急之时,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让天子怒不可遏,雷霆不已。
此时,含仁殿里只有两个玲珑小巧的脑袋,守在太后的床前。
太后的贴身宫人称作吴姬的一个婆婆,看见太子殿下来到,急忙撩开了门帘引进了太子。
“殿下!您来了!” 她说。
“太后之前大气难出,以为不行了,便一直喊着陛下和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