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你说对了。这酒好吧!这可是我特意为太后准备的。”
“说起这酒,太。。太子大概会意外。”
“那东街上有一家酒铺,叫做馨醇坊。”
“知。。知道那铺子谁开的么?”
“便是你府上“卯金刀”,“一万日”的刘。。刘昉,刘总管的妾室。。刘氏所开。”
“这全长安的富商大贾,谁,谁不知道他是太子的管家。”
“你那府里的吃穿用度,无人。。不眼馋啊。”
“太。。太。。子殿下,可知他家商贾朝夕盈门?都是去巴结他的。这酒坊开的,就是去送钱的。”
“不过呢,她这妾室酿的这桂花酿,倒的。。确是好!听说是她娘家的祖传秘方。”
“是太后最喜欢喝的那种花酒。”
“我最近买了不少,收获颇丰啊,哈哈!”
六皇叔酒醉了,说的什么也不知道他自己还记不记得。
但是陈柏然耳朵里听着,脑海里记着。嘴里忙着。
一切细节都毫无错漏地都录入了太子的脑子里。
他搀扶着心里其实装了很多不痛快,但却无法排忧的六皇叔,眼睛开始四处寻找着沈君茹。
她和皇妹清都公主去给太后敬酒了,怎么一直也没回来。
也不知道他刚才和她说的,想找一个人。她猜不猜的到。
他陪着那皇叔喝了太多的酒。
本来就已经微醺了,现在感觉就要被那酒的后劲击倒了。
果然很快,他的眼前开始晃悠,走路开始摇晃着踩上了棉花。
他死命地控制着自己的神经,心里期盼着太子妃快点回到身边。
陈柏然忧心着沈君茹,能不能帮他找到他想找的人。
沈君茹当然猜的到。
在这一堆皇家的亲戚堆里,该认识的都认识了。
不该认识的,便是那些身份低贱上不了台面的。
比如朱满月,尽管给太子殿下添了皇子,但还是进不了太极殿。
五皇叔宇文宪的妾室也都来了。
那个叫郑姬的一定是陈柏然想找的。因为她跟庄皓霖的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