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我儿可有什么看法?” 他将桌上的那些散币聚拢来,推到了陈柏然的面前。
“父皇,儿臣惶恐!”
“儿臣手中曾有一桩冤案与之相关,然因证据不足,故一直未敢向父皇禀报。”
“东街丰源纸行店主庄皓霖,曾邀儿臣车驾上告御状。”
“告发有人伪造私铸布泉钱一事,他家因此事还摊上了人命。然此事之前皆被当地府衙压制。”
“儿臣怀疑,此钱币之假或有朝臣勾结之嫌。”
“本欲奏明父皇,然事实不明恐扰乱圣听。是以未敢擅自作主。”
“请父皇饶恕儿臣不报之罪。”
“哦?竟然有此事。”
“那庄皓霖现在何处?”
“仍在东街经营纸行,只不过一直受人压迫,不得伸张。”
“既然如此,便允我儿便顺势查勘一番。”
“此为朝中大事,朕不想过早惊动朝堂。你是太子,当有其责。不如你先替朕去摸摸情况。”
“务必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摸个清楚。切莫打草惊蛇。”
“需要旨意,随时来拿。”
“明日是太后生辰,你今日便早些回去罢。”
“明日进宫时,便将身边两个皇孙一并带进宫来,也好给太后贺寿热闹一番。”
“朕听说,近来你和太子妃常结伴出游?昨夜更是更深才回?”
“你是太子。当具君王之范。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莫教父皇再三失望。”
“时间不早了,朕还有其他事务。你便退下吧。”
“儿臣遵旨。”
陈柏然惶恐地退出了紫极宫。
耳边回响着父皇话里的敲打。
他和沈君茹出行的事情,尽管一直做的很是隐蔽。
但果真还是被人报告给了皇帝。
这深藏东宫的人,对他的行踪这么门清,可他又到底是谁呢。
他思考着,却一时半会理不清头绪。
不过,唯一欣慰的是,今天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收获。
他倒是没有想到托钵可汗的意外到来,帮了他一个天大的忙。
那庄皓霖的案子,本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