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阳殿是忙国事的地方。这东宫的眼睛这么多。知道嫔妃不得干政么。谁来,不得通传一声么?”
“别想那么多。嗯?”
“我可是太子,哪能让你那么方便,拿着汤药来谋害亲夫?我又不是武大郎!”
陈柏然压根没意识到沈君茹的异样,依旧没心没肺地玩笑着,一边端起了她刚才送来的药汤。
“对了!说说,你看见的那纸条,大概是什么时候看见在砚台下的?”
“不想说。”
“不想说?” 陈柏然用眼瞥着,好奇地看着她。
全然没有感受到,沈君茹此时心里的刺痛。
“你最好让韩灵儿,做个门房登记本。”
“下次我来,签上身份证号码,姓名,性别。参见殿下的时间。”
“省的你觉得我这个贱妾就是矫情。”
沈君茹气鼓鼓地就这么一甩手走了。
这是生气了?就因为不通传不给进正阳殿?陈柏然愣着捻了捻自己的耳朵。
耳朵发热,发红。有人抱怨。
可正阳殿最近一定有事情会发生。他不想让她来这里冒险。
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看见桌上原本走时放好的东西,果真又被人翻过了。
沈君茹看到的那纸条,原来的确曾被他藏在砚台下过。
可前几日他分明已经移动,收了起来。
现在的确也存放在抽屉中。
怎么沈君茹在砚台下又看到了呢。
他翻开了砚台,却并没有看见那张纸条。
看来有人是忙中偷看了,然后听见了有人进来的声音,慌忙放在了砚台底下。
再后来便找了个机会,将那纸归了位。
他是这么猜想的,可还没来及和沈君茹商量,她就被他一句无心的话给气跑了。
陈柏然好像还没学会怎么哄女人,也不知道有些话不能当着人面说。
只在心里想着,算了。
女孩子们是不是有点敏感,等空了有机会再给她解释吧。
却丝毫没有检讨到他自己的问题。
这东宫的时日,过得煞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