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从南梁而来,找的就是您啊!”沈君茹斩钉截铁地将结果告诉了她。
“纸行?乳母丈夫的确是做纸张营生的,只是那店主姓什么?” 萧含芷迫切地问道。
“姓庄!”
“姓庄!” 听闻店主的姓氏,安固公主果然坐不住了,她急忙站起身来,拉着郑译的袖子。
“郎君,我便马上想去东街。去验证下乳母。” 她着急着。
“唉唉唉,娘子!不用着急。既然太子妃说在,她便跑不了。即使跑了,有太子在,还愁找不到她。”
郑译安慰着她。
“宫尹大人。这还真不好说。” 陈柏然抿着那酒开了口。
“听说这丰源纸行遭了无妄的官司,那公主的奶娘被歹人敲破了头颅,此时正在危难之中。”
“庄皓霖正在到处托关系找姚公呢。”
“太子殿下,如何对这件事情这么清楚?” 郑译突然感到了太子殿下来的真正目的。
陈柏然也不避讳,便将那庄皓霖的状子拿了出来,交给了宫尹大人。
“郑大人,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么?” 陈柏然依然开起了那个老掉牙的玩笑。
“这丰源纸行因是公主的关系,迟早会被人知道。别有用心的人必定会用他来做文章。”
“因为郑大人既是太子的师傅,又是交好国公大人。眼红你的人想拉你下马的人无处不在。”
“看来我是被人谋害死的?” 郑译大人惊讶着打开了手里的状纸。
“既然郑大人一样被人诟病,不如我们联手来做个局?” 陈柏然探出了口气。
“太子殿下,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去陛下面前或者大冢宰面前告发你?”
“告发什么?告发太子为民请命?还是告发太子私会朝廷重臣?”
“孤连生死都不怕,还怕宫尹大人告发我?”
“再说,孤和宫尹大人情同父子。你舍得告发我?” 陈柏然诡异地笑了。
“太子殿下,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啦,我就是给你害死的!”
“你这是吃定我了啊!”
郑译抓起了那张状纸,认认真真看了一遍。 气得他一拳砸在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