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却怎么也没有联系上。”
“卑职心中着急出了什么事。心中焦急故求问太子殿下。所以才冒犯了殿下。请殿下赐罪。”
徐赞的一番话,终于让陈柏然放下了对他的怀疑。
只是昨夜的秦凤仪的惜云堂,已经被他下令封禁了。
一只鸟都飞不进。一个人都不准进出。
徐赞自然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徐赞,你可知罪么!” 陈柏然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
“你可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联系不上秦奉仪了么?”
“是孤封禁了她的惜云堂。”
“你是东宫的卫率,虽与秦奉仪是胞亲关系。兄妹情深。”
“岂不知道未得禀报,在孤的东宫私自与府内女眷相通,传带物品是死罪?”
“更何况你传的还是禁品。”
“昨夜你传进宫来的风寒药,差点要了孤小皇子的性命。”
“孤正在查谁给奉仪传进了药品。没想到居然是要照看她终身的兄长。”
“你说,孤该处理你们哪一个呢?” 陈柏然威吓着说。
“殿下,竟有此事?小人真的不知啊!”
闻听太子爷说起他传带的药物,出了纰漏闯了大祸,徐赞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急忙面无人色地跪倒在地,急忙磕头辩白着。
“殿下,小人是奉奉仪娘娘身边黄门所托,去康济堂取的药。”
“小人实在不知这风寒药闯了这么大的祸啊!”
“徐赞!孤看在你与奉仪兄妹情深的份上,暂不降罪与你。”
“可你给我听着,你昨日传的到底是什么药,药从哪里开的。又交给了谁,须如实细细给孤说来。”
“如此尚能救你胞妹一命。否则孤便送你们去阴间做一对亲兄妹了。”
陈柏然幽幽地说了一句。
“殿下,小人的的确确传的是风寒之药。”
“那药乃是娘娘屋里的小黄门窦聪,托我去东街的康济堂取的。” 他说。
“小人只去那药房取了药,便在下午送去了西门。是窦聪出来接引的。”
“药是下午送的。不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