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本太子要正式上班了。我要去好好睡一觉。”
“这朝堂上,明天还不知道又有什么疑难杂症等着我呢。”
陈柏然见她有意躲着自己,便故意推说。
“这内廷的宫斗,交给你了。你自求多福哈!” 说完便假装要走。
“你去什么书房?我们才大婚好不好!虽然是假夫妻。但你也不能让我独守空房。”
“你让那些下人们看了怎么说。刚才海棠都来打听了。”
“你不想想,这要是传到了陛下和母妃的耳朵里,还有我,杨丽华的爹娘那里。。。。”
听说才盼来的陈柏然要走,沈君茹心里急了。
她急忙跳了过来,一把扯着他,一边压低了声音惊叫着,耍着赖。
“那怎么办,你又不让我睡床。总不至于我天天睡地上。”
“好歹我是太子殿下。”
“他们听说了,大不了知道太子妃失宠了,一个人哭着躲在空房子里。”
陈柏然忍着心头的得意,看着身边那玲珑的身影,还有那张无可奈何的脸。
眼眸如星光闪烁,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得如同羊脂玉。
“好好好好!你睡床,我看着你。我明天不上班。白天睡可以了吧!”
“你可不能走啊,万一深更半夜那倒霉催的咳嗽声又来了。”
“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谋害亲妻啊!” 沈君茹死皮赖脸地闹着。
“哎唷!这回你想着是我的亲妻了?”
“我想我睡着了,你一整夜瞪两眼珠子盯着我,瞪羚啊!我会做噩梦的!”
陈柏然实在没忍住,哈哈笑着。
吵吵闹闹中,这一夜,两个人只好又互相将就着。
一人一头,中间被沈君茹用被子搭了个楚河汉界。隔开了一条线。
外面的月光依然如水,照在堂前的青砖水磨的地面上。
摇曳着窗前花树的影子,一切就如那岁月静美般美好。
红烛一如那夜般渐渐地灭了,摇曳起几缕青烟许许。
沈君茹躺在床铺里面,在黑暗中听着对面陈柏然均匀的鼻息声,是动也不敢动。
心里却像一只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