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奉仪,听说爱妾病了?”
陈柏然端详着跪在面前那张初次见面,却六神无主的脸,幽幽地问了一句。
“殿下!贱妾有罪!不敢劳殿下挂念!”
“妾不该私自着人从宫外买药,被人设计,误伤了皇嗣,自知罪责难逃,恳请殿下与太子妃降罪!”
说完便匍匐在地,已是泣不成声。
“这换药之事尚未查明,奉仪实在无须过多自责。更不该在王姬生产之时,多出这么多的事端。”
“你身子虚弱还是先去榻上歇息!”
陈柏然站起身来用手扶起了她。将她送去了榻上,为她盖上了锦被。
陈柏然貌似关心,却实为冰冷的话,让沈君茹听了很是揪心。
虽然说秦奉仪是宇文赟的姬妾,可是受害者毕竟是秦奉仪。
晚红不是说么,奉仪自入东宫以来就没得过殿下的偏爱。
要不是他一味盛宠朱满月,冷落了其他的侍妾,秦奉仪又怎么会连生了病都不敢向太子说呢。
男人闯的祸,为什么都要女人来承受呢!
这晚红的回禀,分明说明了这药换的蹊跷。
什么人最想王姬肚子里的孩子生不出来?
她是这么想的,可陈柏然是太子,当着众人的面,她不方便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西厢房来了喜讯。
有奴才来报,说是王姬娘娘早产了。生下了一个小皇子,等着太子和太子妃娘娘赶紧前去。
听见报喜,陈柏然从秦奉仪的卧榻前站起身来,环视着周围那群奴才。
“今天晚上,你等好生伺候奉仪娘娘!如果奉仪再出任何意外。”
“你们,等着全部陪葬!”
他阴冷地丢下了这句话。便跨出了大门。
张太医整理好了药箱,一路小跑地跟了上来。
“殿下!奉仪娘娘暂时无碍了。可卑职还是想请太子殿下借一步说话!”
他用袖子抹着额头的汗水说。
“太子妃!”
“殿下!”
“你带众人先去王良媛那里。” 陈柏然回头招呼着沈君茹。
太子妃道着万福,便带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