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上太子妃的瘾呢,就听说了朝堂这么多的算计。
看来陈柏然是对的,作为皇储,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就算是他们俩什么也不干呆在宫里,什么人也不去得罪,也随时有被废掉的可能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家大人又是姓字名谁啊?” 她不禁疑问。
“陌生人!你只记得丰源纸行。家父姓庄。庄皓霖便是在下。” 那人讷讷地说。
“小哥,我看此地坟垒众多,应是偏僻地方。想你当初安排丧事时,一定是想避开仇家。”
“可那郑姬的人,又是如何知道你家丧事往这里来的?”
陈柏然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却不简单的问题。
“这,我倒是没有想过。想是他们的爪牙众多,有意找到我们的罢。”
“可那个死在你父亲床上的女人,她的尸首现在在哪?”
“他家领回去了。”
“可知她葬在了哪里?”
“不知。”
“那么怎么知道她到底死了没死?”
“那个王娘子,你能一眼认出她么?”
“当然,烧成灰,我也认得她!” 庄皓霖激动着。
“那么,小哥。你后面打算怎么办呢?还有,你父亲当初从那伙计手中拿下的铜钱,还在么?”
陈柏然沉吟着问他。
“有呢。那是他们造假币的罪证。只是除了父亲去报官的那一枚,其他的他们不知道罢了。”
“你将这些尽数告知我们这些陌生人,就不怕我们是歹人吗?”
“我早已把身家性命都抛却了,我们的一举一动如今都在那郑姬的眼皮底下。”
“也许哪一天,我就再也看不见明日的太阳。我还怕些什么呢?”
“告诉你们,也只不过诉说些心里的烦闷,至少有人知道我家是冤死的。”
“也让他们顾忌到,他们做的那些勾当终归是有人知道的。” 庄皓霖木然着。
“这银钱,可以给我留一枚么?” 陈柏然犹豫再三提了出来。
“小郎,我看你相貌不凡,衣着华贵。也许是我遇见了贵人也说不定。便是一枚,就当我赌博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