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心里的想法。
只见他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寽着龇须,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围着两人转了半天。
这对男女,衣服胡乱穿着。
男的穿着女人的褶裤。女的裹着男人的上衣。
内衣外穿,蓬头垢面,怎么也不像个正经的货色。
但是这身衣服质地确是上好的料子,全然不像平常人家穿着的,倒像是皇宫内院,那些高官达贵的用品。
特别是陈柏然腰间隐约着一个明晃晃耀眼的钱袋子,看上去沉甸甸的,煞是惹眼。
这哪里是什么细作,分明应该是小偷?
“观光客?何谓观光客? 你们这是梁上客吧!”
那个被人称作是乡伯的官员模样的人,在百般琢磨完两人的装束后,终于皱着眉头开了口。
然后就在和陈柏然一错身的当口,刷地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那个钱袋子。
他一脚踏在了凳子上,将那托着钱袋子的手架在了膝盖上,一边向空中掂量着那个钱袋,里面发出簌簌的声响。
“说说!你二人姓甚名谁?孤男寡女,清晨走动。是何关系?”
“你们到底从何而来?要往哪里去?这身上的衣服又是哪里来的?”
“这袋银钱又是哪里偷来的?” 他撇着嘴,厉声讯问。
他的问话一出,陈柏然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件曲领的青衣,里面胡乱套着条裤褶杂服。
再看沈君茹套着件朱色的袍服。腰间扎了条黑色的裙子。
衣袍上他有龙,她有凤。
坏了!从北周开始,朝廷就有 “品色衣”制度。他忽略了。
官职不同,服装颜色不同。不同等级,图案也不同。龙凤是皇家专属。
可他和沈君茹出逃的时候,摸着黑就是随便套了几件自认为合适的衣服就出走了。
上衣下裳,穿的对不对都不知道。
现代人哪里搞的清他们的衣着到底是怎么穿的。
此时再看,到处都是漏洞。
怪不得,他们刚到集市的时候,路人都用惊骇的眼光打量他们。
他们一定是穿着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