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来的细作?”
但见那消失了很久的摊主的娘子,突然闪现在了面前。
一手指着沈君茹和陈柏然他们两人,大声检举:“乡伯大人!就是他们!”
北面来的细作?
北面是哪儿?他们哪里被看出是细作了?
好端端地在集市上吃个饼,不过就是有点狼狈而已,就被人告发成细作了?
看不出来,这个朝代的老百姓觉悟还真是高!
这个结论,让本就为得罪了朝廷乐师而焦头烂额的陈柏然和沈君茹彻底歇了菜。
本来想着偷偷逃出生天,不曾想为了简单的几张饼,得罪了朝廷的乐师,还惊动了官府,成为了莫名的罪犯。
敢情那摊主夫妻一定是发现了他们有什么不妥,才告发了他们。
难道是他们行为的不靠谱?或许是沈君茹递出的那只金色耳环?
总之这时候,就是他们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更何况,要适应那个咬文嚼字的古代语言,他们的听力都还不够利索。
“嗳,误会了,误会了! 我们不是细作! 我们只是观光客!”
看见眼前的一幕,本来正和乐师在争执中,想捡个空挡拉着沈君茹拔腿而逃的陈柏然,一把将沈君茹挡在了身后。
一边慌忙摆着手向那来人解释着。
可军士们的刀剑,可不听他们的解释,不由分说齐齐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冷兵器时代哦,刀剑何曾长过眼?
就他们两个目前的状态,活在当时,就是妥妥的白痴。
要文,文不能行诗作赋,要武武不会。
武侠小说里那什么轻功,大法都是胡扯。
能救他们的,估计唯有超强的智慧和强大的心理素质。
当然还有一个看来有用,却无法使用,不想使用,也不能轻易使用的王牌,就是他们现在的身份。
“我是太子!太子!可他妈的我不能说。”陈柏然是这么想的。
“我是太子妃,太子妃! 他们居然敢抓我和太子!”沈君茹是这么想的。
可面前这个带着玄冠,身披玄衣杂裳,满脸横气,肥墩墩的官员,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