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你给我评评理!按道理我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对吧!”
“当年晋国公宇文护谋反伏罪,好歹是我这同母胞弟帮陛下一剑斩杀之。”
“不是他宇文宪!对吧!”
“可陛下却如此厚此薄彼!让他做了大冢宰,我却成了大司徒。”
“司徒也就算了。太子建东宫,天子再建一个就是了!”
“凭什么相中了我的府邸?把我的一家老小赶出了门!”
“说什么亲兄弟,他分明没有把我当个人!”
宇文直正唾沫乱飞,指手画脚地对着郑译嚷嚷着,
就听见夜空传来一道凌厉的震响,两颗流星飞逝着,照得天地如白昼一般,绵延长久才灭。
天降不祥? 言多必失
郑译仰着头,惊讶地把头从天看到了地。
也让正在滔滔不绝的宇文直忽然感到了失言,他急忙住了嘴,对着郑译慌忙拱手告辞,一溜烟钻进了牛车。
然后拉开了牛车上的布帘,冲着宫尹大人喊了一声:
“郑大人,酒话不当真。我醉了,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啊!”
牛车远去了,留下了一路怨气。
郑译口里应承着,手里却用力掸着那只被宇文直拉皱衣衫的胳膊。
一边心里泛着嘀咕,一边加快了脚步。
却不料被身后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勾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