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心里又不禁涌出无限的懊恼。
被皇太子夺志也就算了,反正她和他谁也不认识。她的秘密将无人知晓。
可现在偏偏是那在墓里难兄难弟的陈柏然!
“喂!你搞什么鬼啊?”
“趁人之危,占我的便宜,你是不是人啊!”
听说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太子,而是一起困在大墓里的那个人。
沈君茹终于没忍住心中的万般委屈,开始嗷嗷大哭。
一边哭,一边捞起床上的东西继续砸。
“喂!小姑奶奶!你冷静点啊!还,还我搞什么鬼?”
“那个莲花尊就是装鬼的!那是魂瓶你不知道啊?”
“拜托!你也同情同情我好不好!”
“我哪里占你便宜了!我刚来,你就冲着我一通砸!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欺负你的,不是我。”
“那个真不是我爽的!我,我可是处男!我也是受害者!”
已然不知从哪里捞了件衣服胡乱套上的陈柏然,没奈何地躲避着雨点般砸来的物件。
一边嘴里机关枪似地抱怨着,一边猫着腰从床头的衣架上扯下了一堆衣物向她扔了过去。
“喂!我正想问你呢!刚才我叫你别动,你干嘛手贱非要去碰那瓶口的符纸啊?”
“关键是你抓什么不行,非用你那发财的小手拉着我?”
“现在好了,把我也带沟里了。”
“遇见你,我可真是上辈子作孽倒了八辈子霉了。” 他嚷嚷道。
耳听着陈柏然的抱怨,沈君茹终于停止了无谓哭泣。
她茫然地抱着那堆无从下手的古装衣衫,扑开了那红色婚床上的罗帐。
“喂!属唐僧的。你赢了!那我们现在这到底是在哪?” 她抹着眼泪问。
“我哪知道!”
看着满眼泪花,可怜兮兮的沈君茹,陈柏然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怼她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停止了唠叨,而是默默地将桌子上立着的一枚铜镜跑去床边塞给了她。
随手抢过了她手里的手机。
手电筒的光线随着他的移动,照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