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说吧!他根本不懂医,这是在拿人命练手呢!”
张奕没有被谢景城的话影响到,现在救孩子要紧,一会再找他算账也不晚。
只见他屈指轻弹针尾,银芒闪烁间,女孩原本青紫的嘴唇竟透出一丝血色。
眨眼间就在小女孩身上落了十几根。最吓人的是头顶那根,针尖斜刺百会穴,看着就像要把脑壳扎穿,吓得穿瑜伽裤的阿姨嗷一嗓子退出去三米远。
围观的人群跟见了丧尸似的,没人敢上前,生怕沾了人命官司,只敢举着手机从指缝里偷拍。
女人咬着嘴唇,贝齿都快把下唇咬破了。女儿是她仅剩的念想,要是这孩子没了,她真不知道怎么活。
可当她瞥见张奕垂眸运针的侧脸,那眼神稳得像座山,指尖的银针跟着呼吸轻轻震颤 ,心里那团慌得要烧起来的火,居然莫名熄了半截。
她攥紧女儿冰凉的小手,指甲掐进掌心也没知觉。
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刚才打电话问过,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等急救车晃悠过来,黄花菜都凉透了。现在除了信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她根本没别的路走。
“快看!孩子眼睛动了!”戴安全帽的民工指着担架。
果然,小女孩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她看着张奕专注的脸,小声嘟囔:“叔叔……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