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就死。\"
顾疏桐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过,突然笑出声:\"他们急了。\"
\"嗯。\"裴砚舟把车停在湖边,打开双闪后转身握住她的肩,\"顾老师,张编剧下午说的太阳花胸针,我让道具组做了两枚——\"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子,\"一枚给陈清欢,一枚\"他打开盒子,露出枚镶着碎钻的太阳花胸针,\"给顾疏桐。\"
顾疏桐的指尖碰了碰胸针,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拉到面前:\"裴导这是要把我也变成电影里的隐藏符号?\"
\"不然呢?\"裴砚舟在她鼻尖上亲了亲,\"等金棕榈颁奖礼那天,我要让所有人知道——顾疏桐,是我裴砚舟藏了十年的,最大的秘密。\"
湖面的风掀起她的发梢时,顾疏桐的手机又震了。
这次她没接,只是把胸针别在衣领上,对着湖面的倒影笑:\"裴砚舟,明天去城中村,记得把那枚陈清欢的胸针带在身上——\"她转身时,胸针在晚风中闪着细碎的光,\"让某些人拍个够,也让他们看看,什么叫藏不住的,真心。\"
裴砚舟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映出她颈间的光。
他摸出手机给何敏发消息:\"查星芒最近的资金流向,重点是他们新签的那个"民俗顾问"。\"
手机屏幕的冷光里,他的嘴角勾起抹笑——有些人以为藏在阴影里就能偷天换日,却忘了,当太阳花迎着光绽放时,所有的影子,都会显形。
车转过街角时,顾疏桐突然哼起跑调的《万水千山总是情》。
裴砚舟跟着她跑调,两人的笑声撞碎了车窗上的暮色。
而此刻,星芒传媒的顶楼办公室里,一盏孤灯还亮着。
有人把手机里顾疏桐别着太阳花的照片放大,指尖重重按在胸针上:\"查,必须查到这枚胸针的来历!\"
夜风卷起半张剧本纸,飘到窗前。
纸上刚写的台词被吹得翻卷:\"太阳花啊,开在阴沟里也向上——你当它是朵花?
不,那是刺向黑暗的剑。\"